“好了，”程奕鸣的声音再次在走廊响起，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她和露茜突击了一个下午，将相关资料翻了好几遍，终于在杜明完美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丝裂缝。

后后所有关窍都想通。

下午走路的时候，她觉得轻快很多。

管家也愣了愣，但一点也不相信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觉得于总还会相信你？”

“不用，程总还有安排。”说完，助理陪着程奕鸣离去。

于辉带着她躲到了酒柜后面。

而这十六年来的苦楚与痛苦，一定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和理解的吧。

戚老板在于家书房给他的照片。

用谢了，”于辉一摆手，“快走。”

符媛儿不禁语塞，她怎么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。

“你别不承认，于翎飞，这笔账我记着了，你等着我还给你吧。”说完，于辉转身就走。

程子同一笑，就势冲她的手掌心亲了一口。

“你们谁也别置气了，”符媛儿打破紧张的气氛，“程奕鸣，合作的事情谁也不勉强你，我们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”

“我们还是改天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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